这年头欠钱的都是大爷，但欠900亿还能站着说“问心无愧”的，李斌绝对是独一份。普通人欠信用卡3万，催收电话能把你祖坟都扒出来；小企业主欠银行50万，行长能天天蹲你公司门口喝免费茶。可李斌呢？十年时间，带着蔚来汽车亏掉900亿，相当于每天烧2500万，比你家小区一年物业费还多，转头对着镜头一脸真诚：“我问心无愧。” 这话要是让那些亏得底裤都不剩的投资者听见，估计得当场表演一个“心肌梗塞”——合着我们的钱，是给你买“良心安”的？

一、李斌的“问心无愧”，到底是哪门子“良心”？

先得搞明白，李斌这“问心无愧”到底从哪儿来的。他自己说过，蔚来是“用户企业”，要为用户创造价值。这话听着没毛病，可问题是：用户价值是拿投资人的钱堆出来的？你给用户造了车、建了换电站，用户是爽了，投资人呢？十年了，别说分红，连本金都快亏没了，这“无愧”的对象，怕不是只有你自己？

咱来算笔账：蔚来2014年成立，到2023年底，累计亏损超过900亿。900亿是什么概念？相当于3个宁德时代的年净利润，能买下5个小鹏汽车，够普通家庭从山顶洞人活到现在还花不完。可换来的是什么？2023年蔚来销量16.03万辆，比理想少了20万辆，比小鹏多了3万辆，营收538亿，净亏损109亿——卖一辆车亏6.8万。这哪是造车，这是在“每卖一辆车，给用户发6.8万红包”啊！

李斌可能觉得，我搞换电站是为了用户方便，这是“长期主义”。可问题是，长期主义不是“永远不赚钱”啊！现在全国6000多座换电站，据说没一个能盈利的。有行业人士算过，一个换电站前期投入200万，加上电池储备、人工、电费，每天至少得换50次电才能回本。可现实呢？多数换电站一天也就换20次，相当于开了家便利店，每天就卖出去3瓶水，还硬说“未来大家都会来买”——这不是长期主义，这是“长期做慈善”。

更讽刺的是，蔚来的用户确实“粘性高”。车主群里天天喊“斌哥威武”，提车要办“交车仪式”，比结婚还热闹。可粘性不能当饭吃啊！用户愿意为情怀买单，但投资人不愿意为情怀亏钱。理想汽车为啥能盈利？人家不搞虚的，就盯着“奶爸车”，把成本控制到极致，卖一辆赚一辆；小鹏为啥能盈利？聚焦智能驾驶，把技术转化成销量。就蔚来，又是换电又是手机又是子品牌，摊子铺得比煎饼还大，钱烧得比火箭还快，回头跟投资人说“我问心无愧”——你这良心，怕不是用钛合金做的？

二、900亿亏哪儿了？换电站、手机、“用户爸爸”们

要说蔚来的钱怎么烧的，那可太“精彩”了，简直是当代“资本版烧钱大赛”冠军。

第一笔大头：换电站。这玩意儿被李斌吹成“新能源革命”，可实际上就是个“移动充电宝批发站”。6000多座换电站，每座站得备10块电池吧？一块电池按10万算，光电池储备就60亿。再加上建站成本、土地租金、运营人员工资，每年在换电站上花的钱就得几十亿。关键是，用户真的需要换电吗？现在快充技术越来越成熟，半小时充到80%，不比你开几公里找换电站方便？而且换电站的电池都是蔚来自己的，万一用户换走一块旧电池，回来换块新的，这不等于蔚来在帮用户“以旧换新”？纯纯的亏本买卖，还硬说是“核心竞争力”——这竞争力，就是比谁亏得多？

第二笔：研发和营销。蔚来每年研发投入几十亿，一会儿搞自动驾驶，一会儿搞电池技术，最近还要造手机。造手机干啥？“让用户在车里也能用蔚来手机”——大哥，现在谁没手机啊？为了这点“生态闭环”，烧几个亿研发手机，结果销量连小米零头都不到，这不就是“有钱没处花”？营销就更不用说了，动不动搞“NIO Day”，请明星、租场馆，一场活动花几千万，跟春晚似的，可看完有几个人下单？理想的营销多实在，直接告诉你“我这车能躺能装，奶爸必备”，花钱花在刀刃上；蔚来倒好，钱花在“面子上”，用户看个热闹，投资人亏个寂寞。

第三笔：“伺候”用户。蔚来的用户服务确实没话说，车主车坏了，直接给你换辆代步车；过年过节送礼物，比你对象还贴心。可这些服务不要钱吗？据说蔚来光“用户运营”团队就几千人，每年服务成本十几个亿。有车主吐槽：“买了蔚来像请了个管家，可这管家的工资，是所有车主和投资人一起掏的。” 更离谱的是，蔚来还搞“用户信托”，让车主参与公司决策——合着投资人出钱，车主掌权，管理层拍板烧钱，最后李斌说“问心无愧”？这逻辑，比俄罗斯套娃还绕！

三、理想小鹏都盈利了，蔚来为啥还在“亏损坑里”爬不出来？

新能源赛道早就不是“比谁烧钱多”的时代了。2023年，理想汽车净利润20.6亿，小鹏净利润10.7亿，就连新势力里的“小弟弟”零跑，都开始减亏了。唯独蔚来，还在百亿亏损的泥潭里扑腾，这到底是为啥？

核心问题：蔚来根本不知道自己“该赚谁的钱”。理想很清楚，就赚“奶爸”的钱，车要大、要安全、要能装儿童座椅，价格定在30-50万，精准打击中产家庭；小鹏盯着“科技控”，自动驾驶、智能座舱做到极致，让年轻人觉得“买这车有面子”；蔚来呢？一会儿说自己是“高端品牌”，跟BBA抢市场，一会儿又推子品牌“阿尔卑斯”下探20万市场，结果高端没干过BBA，低端被比亚迪、埃安按在地上摩擦，两头不讨好。

更要命的是，蔚来的成本控制能力，简直是“小学生水平”。理想L9卖45万，毛利率能到20%；蔚来ET5卖30万，毛利率据说只有个位数。为啥？理想用增程技术，成本低；蔚来非要搞纯电+换电，电池成本居高不下。有供应链的人说，蔚来一辆车的电池成本，比同级别理想高30%——你成本比别人高，价格却不敢定太高，不亏才怪！

还有人说，蔚来是“为行业做贡献”，换电站以后能成为基础设施。可问题是，行业不需要“活雷锋”啊！当年贾跃亭搞FF，也说要“为梦想窒息”，结果呢？投资人的钱真的“窒息”了。现在蔚来的股价，从最高66美元跌到6美元，市值蒸发了90%，那些早期跟着李斌“追梦”的投资人，现在怕是连做梦都在哭。

四、普通人欠5万被催死，李斌欠900亿为啥能“免责”？

这事儿说穿了，就是“资本的双标”。普通人欠钱，叫“老赖”；企业家欠钱，叫“战略亏损”。普通人欠银行5万，银行能把你征信拉黑，冻结你工资卡；李斌欠投资人900亿，投资人还得陪着笑脸说：“斌哥，下一轮融资啥时候启动？我还想投。”

为啥？因为李斌会“讲故事”。他把蔚来包装成“中国特斯拉”“高端新能源代表”，给投资人画了个大饼：“现在烧钱是为了未来垄断市场，到时候躺着赚钱。” 可这饼画了十年，还没烤熟，投资人咋还信？因为新能源赛道确实火过，早期投资人投蔚来，就算现在亏了，只要能把故事讲下去，总有接盘侠。比如当年的高瓴资本，投蔚来赚了几十倍，早就跑了；现在被套的，大多是后来追高的散户和机构——他们不是信蔚来能盈利，是信“自己不是最后一个接盘的”。

还有个更扎心的原因：李斌和高管们，早就赚麻了。虽然公司亏损，但李斌的年薪、股票期权加起来，一年几千万没问题；其他高管也个个年薪过百万。相当于拿着投资人的钱，给自己发高薪，然后告诉投资人：“别急，我们在为梦想奋斗。” 这就好比你借钱给朋友创业，朋友天天山珍海味，你吃泡面，他还说：“等公司上市了，你就发财了。”——这不是创业，这是“集资养老”。

普通人就没这么幸运了。你欠网贷3万，催收能把电话打到你七大姑八大姨那儿，让你在全村抬不起头；你欠房贷断供，银行立马把你房子收走，让你无家可归。为啥？因为你没“故事”可讲，你只是个“还不起钱的普通人”。这就是现实：资本永远偏爱那些会画饼的“精英”，而普通人，连欠钱的资格都没有。

五、“问心无愧”能撑多久？蔚来的结局早已写好

现在的蔚来，就像一个骑虎难下的赌徒。不继续烧钱吧，换电站、研发、用户服务这些“包袱”甩不掉；继续烧钱吧，投资人的耐心早就快耗尽了。2024年一季度，蔚来销量同比下滑20%，亏损还在扩大，连李斌自己都说“要降本增效”——可早干嘛去了？十年了，才想起降本，这反射弧比长颈鹿还长。

有人说，蔚来可以靠“用户众筹”活下去。可用户再忠诚，也不能天天给你送钱啊！车主买你的车，是为了代步，不是为了给你当“股东”。还有人说，蔚来可以被收购，比如特斯拉、比亚迪。可人家凭啥收购一个每年亏百亿的“包袱”？特斯拉自己都在降价抢市场，比亚迪忙着扩产，谁会当这个冤大头？

其实蔚来的结局，早就被其他“烧钱大王”写好了。当年的ofo，烧了几百亿，最后创始人跑路，用户押金退不回；当年的瑞幸咖啡，烧钱扩张，最后财务造假，股价暴跌。现在的蔚来，虽然还没到那一步，但如果继续靠“问心无愧”忽悠投资人，结局只会更惨——毕竟，资本可以陪你亏一时，但不会陪你亏一世。

李斌总说“要对用户负责”，可最该负责的，难道不是那些把真金白银投给你的投资人？不是那些跟着你熬夜加班的员工？当你站在千亿亏损的废墟上，说出“问心无愧”四个字时，有没有想过那些亏得血本无归的散户？有没有想过那些被裁员的员工？你的“良心”，可能真的没问题，但你的“责任感”，早就丢到九霄云外了。

最后说句大实话：创业不是“比惨大会”，也不是“故事大赛”，是要赚钱的。你可以亏损一时，但不能亏损十年；你可以有梦想，但不能拿别人的钱追梦。李斌的“问心无愧”，说到底，不过是资本游戏里的一块遮羞布——遮得住亏损，遮不住对投资人的辜负，更遮不住那个被“情怀”绑架的、早已偏离商业本质的蔚来。

什么时候蔚来能盈利了，李斌再说“问心无愧”，才算真的有底气。不然，这“无愧”二字，听着就像一句笑话——一个用900亿亏损换来的、冷冰冰的笑话。